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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团宠医女甜宠)
白沧月一朝穿书,拿了短命锦鲤小公主的剧本,本该是咸鱼地过一生。
谁知恶毒女配天天针对她!原女主欺她年幼从她手里打秋风!
于是,她送她们到作大死的边缘。
某天,那三个冷血无情,波澜不惊的暴君被彻底激怒了!
御昭国君:敢欺负我女儿,断子绝孙!
夜云国君:九族诛了吧!
白鹿国君:来我白鹿,你就是下任女王,想让他们怎么死怎么死!
多年后,她没想到那个阴戾孤冷的少年竟然将自己抱进怀里,眼中前所未有的温柔:月月,普天之下都是你的。
烈日当空,明月宫的月台前,跪了足足数十人。
其中除了一些十来岁的大宫女,也不乏一些只有几岁的宫女,被抓来充数。
一个只及人膝盖高的小不点,小心翼翼地托着托盘,红檀托盘厚重料实,托盘上面虽然摆了一叠糕点,还有一小壶琼浆玉露,可是重量却不是一个三岁多小孩能够承担。
“给我仔细点,公主的膳食不能出错,特别是你,这是西域进贡的牛奶!”一道粗细的妇人声音落下,紧接着白沧月觉得自己的头上多了一个暴栗。
白沧月咬了咬牙,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疼得本能地挤出了汁。
不是她太过娇弱,而是三岁多的娃娃细皮嫩肉的,她感觉到痛楚比前世放大了无数倍!
她忍气吞声,也没有丝毫抱怨,谁叫她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宫女了,还只有三岁,那可不是任人揉圆搓扁吗?
这个阮嬷嬷向来和东宫不熟,又正好遇上自己是东宫的人,欺她年幼才调她过来伺候。
白沧月冷静地洞察着四周,只希望等会快点放好手中的东西给贵人后,就赶紧溜走。
嬷嬷看着白沧月安分得可靠,就转过去看下一个宫女。
白沧月这才缓缓地呼出一口大气,端着手里的东西就出了神。
她昨夜看了一本古早的狗血言情,却没想到醒来竟然穿到了古代。
别人穿过来,可不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然后呼风唤雨的。而她穿过来就是藕大小的手臂,过膝高的小身板,包子似的小肉脸,一个三岁大的奶娃娃!
而且隔天就任人摆布被送进了皇宫,还成了这古代的合法童工!
不过,白沧月心想在皇宫里头尚且能混一口饭吃,她这么小流落街头,可能连饭都没有吃。
虽然她年纪小还没有准确分配到哪个妃嫔公主手下伺候,只是住在了隶属东宫的宫女苑。
可是跟着嬷嬷做的活也真不是三岁的小娃娃能干的。
浣衣局缺人,她早上便去浣衣局帮忙洗衣服,现在明月宫里的贵人要用膳,她就被拖过来给端酒菜。
她简直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本来给端酒菜这等轻松又能露脸的差事本来不该落在她白沧月的头上,可是不知道为何,明月宫这份酒菜还真是没有人端。
来之前,阮嬷嬷还嬉皮笑脸地跟她说,被贵人赏识后,说不定能跟着贵人。
但是白沧月见到阮嬷嬷那副堆满坏意的笑容,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阮嬷嬷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明月宫里面的贵人传话,她往白沧月处一瞥,看到了白沧月手上那壶冰镇的奶,如今用来降温的冰块已经快没了。
阮嬷嬷心里懊恼为何明月公主到现在还没有传膳,脸上却朝着明月宫的宫女谄媚一笑,问,“明月公主还没有起吗?”
只见那明月宫的宫女轻蔑地扫了软嬷嬷一眼,“凭你的身份也能问公主的作息,起了自然会传你们进去。”
阮嬷嬷平白挨了一顿骂,看着眼前明明身份地位都比自己低的宫女,她也只能偃旗息鼓,谁叫这个宫女是明月宫的!
咕咕……
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从白沧月的肚子里面响了起来。
白沧月涨红了脸,她已经有一天没有吃饭了,因为她的力气做的活少,便理所当然地没有饭吃。
阮嬷嬷听到了,也没有理会,只是站在原来的位置等着。毕竟一个宫女的死活跟她没有关系,更不要说饿肚子这种事情了。
没一会,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开始罢工,她已经站了一个时辰,贵人还没有吩咐,她都是咬着牙关在坚持着。
白沧月:“阮嬷嬷,我没力气了。”
阮嬷嬷咬了咬牙,也不能装作不知了,“作死啊你,吃的时候吃那么多,干活就推三阻四!你可知道这是伺候哪位贵人,这可是伺候明月公主啊!这等美差,别人盼都盼不来!”
一听到明月两个字,全部宫女顿时吓得哆嗦,有几个偷懒摸鱼的也瞬间战栗起来。
白沧月总觉得明月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好想她就在哪里听过不久……
没一会,一个令人震惊的片段闪过白沧月的脑海。
这可不是她睡前看的那本《霸道冥王:娇妃带球跑》的女配吗!
那个年纪小小手段毒辣,杀人如麻,残忍嗜血的公主,可不就是叫做玄明月!
白沧月浑身发抖,她颤着声问:“嬷嬷,这里是哪个国家呀?”
阮嬷嬷白瞥了她一眼,“这里是御昭!你还想是哪里啊!”
……
白沧月挨了一顿白眼,叹了一声气。
她怎么一过来就对上这么大的女配了呢!
白沧月瞬间就觉得眼前这一片风和日丽,光洁明亮的明月宫,阴气重重。
这明月宫的地板上,可是积蓄了不少宫女太监的冤魂呀。
她记得书中是这样描写的,书中说明月宫常年阴暗,明月宫的月台常年都有鲜血的供奉,缝隙间都被染得暗红,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积怨幽深的魂灵。
没错,玄明月的设定就是杀人如麻,一天不见血光就不自在,凡是宫人稍微得罪做得不妥,就难逃一阵严惩。
书中那个穿越过来女主就是因为活得太过亮眼,成功地引起了冥王的注意,同时也成功引起了玄明月的注意。
既然是恶毒女配,没有恋爱脑和偏执疯狂的人格,那可就不合格了。
某次夺了玄明月的头筹,之后被玄明月记恨于心,玄明月甚至派人将女主抓来,想要毁掉女主清白,还好男主赶到将女主救下。
女主是没事了,可是事情失败后那些被强迫参与的炮灰都被玄明月杖毙了。
毕竟玄明月从来都不将人命当过一回事,宫里人的性命,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件取悦的物品。
白沧月感觉想了这些东西后的自己,更加没有力气了。
“嬷嬷,我一天没吃饭了,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白沧月知道自己做不了的事情,肯定不会揽事上身。
阮嬷嬷皱紧了眉头,一边嫌白沧月事多,可是看到白沧月那煞白的小脸,却还是有点担忧。
万一这丫头真的不行了,将公主的牛奶摔坏了可不行。
“你再忍忍。”阮嬷嬷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找不到人,瞬间放低了态度。
“不行。”
阮嬷嬷没想到这死丫头还敢跟自己讨价还价。
白沧月就笃定阮嬷嬷也不想要受到拖累。
可阮嬷嬷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要不是今天找不到人过来明月宫送死,她也不会找白沧月。这一个月来,明月宫那位小公主可是连杀五人了!
现在明月宫比阴曹地府还要恐怖,只能唬唬这些小宫女。
阮嬷嬷心里着急呀,她贼眉鼠眼地瞥了眼四周,突然扯开嗓子喊,“哎呀,白白啊!你怎么了,怎么快没气了!可是这公主快醒过来了,要是没人替你,你左右都要死呀!”
阮嬷嬷喊声凄厉,就像是哭丧似的。
白沧月突然见识到阮嬷嬷的演技,她没想到阮嬷嬷竟然会利用别人的同情心。
可白沧月更加没有想到下一秒阮嬷嬷就已经钓到了一个宫女。
“不是吧。”一个扫洒宫女担忧地看向白沧月,下一秒就被她的同伴用手堵住了那个宫女的嘴巴。
“你怎么敢的,那可是明月宫!”
“可是她看起来想是中暑了。”
阮嬷嬷一个眼尖抓住了那个宫女,朝着那三个宫外的扫洒宫女看了过去。
“你们三个其中一个过来替代她。”
宫里面的人都知道明月宫就是皇宫里的炼狱,有谁会嫌命长凑到明月公主面前!
那些扫洒宫女被嬷嬷盯得浑身发毛,就像听到虎蛇一样可怕,避之不及。其中一个胆大的拼命摇头拒绝道:“嬷嬷,我们负责扫洒的,手都是脏污的,怎么能端公主的膳食呢?”
她们虽然地位低,但也不是好欺负的,怎么样也是东宫那边的人。
阮嬷嬷叫不动她们。
嬷嬷见这些人个个像个人精一样,又怨又恨地看着白沧月,早知道就不让白沧月过来了,现在这时候明月公主睡醒在即,叫她去哪里找人。
嬷嬷看着白沧月,心里一横,反正白沧月年龄小,宫里又没有人,干不成事的东西,活着也没用!
阮嬷嬷像是失去了耐心,脸色一变:“既然她们不替你,那你就准备死吧!”
白沧月没想到阮嬷嬷心这么狠,她也不虚,搬出底牌,“嬷嬷,要是我真的得罪了明月公主,嬷嬷也会受到牵连。”
只见阮嬷嬷切了一声,“明月宫死个人是常事,明月公主只需要杀死一个人就能消气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接下来周遭一阵讥笑,就连白沧月身边那些同样送膳的宫女也露出看热闹的笑意,明明她们也是这事中人,可是却冷得毫无人情。
“我来,你快回去休息吧。”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下一秒白沧月便感到有人轻轻地拍了拍自己。
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刚才准备帮自己的那个宫女姐姐。
“小素,你傻了吗?”
那几个扫洒宫女也没想到小素竟然揽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小素平时为人善良,可他们也没想到小素心思单纯到这个份上。
小素二话不说接过白沧月手中的东西,还朝她的那几个朋友恳求道:“你们也快来帮一下,扶她回去吧。”
阮嬷嬷见到有人顶替,也乐得自在,趾高气扬地朝着那几个扫洒宫女道:“还不快帮忙扶她回去。”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地将白沧月带回了宫女苑,然后将人晾在房间里。
“我们已经送你回来了,你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我们还有自己的活要做。”她们可没有小素那般古道热肠,说完全部都走光了,只留下白沧月一个人在阴冷安静的宫女苑中。
白沧月也不怪她们,这宫里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活命,几乎没有人谈人情的。
除了刚才那个善良的宫女。
宫女苑是东宫最偏僻的地方,潮湿简陋得跟皇宫里面的繁华景象格格不入。
白沧月自己勺了一碗水灌下去,整个人都清醒很多。
白沧月瘫坐在床上,被褥上散发着潮湿的气味,她也早就习惯。
要不是小素替代她,她刚才还没有被明月公主打死,就先是死在了中暑上。
其实除去今天这件给玄明月送膳的危险事,当宫女也并不是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她在长大点,被分去一些偏门的殿中当个三等宫女,与原书的故事线完全错开,说不定能够混到老死。
今天的事情让三岁的躯壳里的能量耗得一干二净,白沧月倒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她没想到就连睡着的梦也是不安稳的。
她梦到回到了现代,六岁的她,就如同一个拖油瓶一样被父母抛来抛去。他们两个为了各自的新婚幸福,都想要牺牲她。
她的叔婶将她带走,每天给点吃的她让她活着,就想要最少的钱养着她。直到上学逃不开,她才得以背着堂弟不要的书包上学,学校里还有调皮的同学在她书包上画画,害得她回去被叔婶骂了一顿。
白沧月那时候还觉得这样有吃有穿也算是好的,可是她没想到有一天,叔叔婶婶将她托给了一个老头。
与其说是托,还不如说是卖。
他们让自己拜那个老头为师,老头最后还很是愚蠢地给了他们的一些钱,白沧月冷冷一笑,自己这样没用的人,花钱可真是亏了。
她看见叔叔婶婶两个人笑得从来没有如此开心,狰狞又贪婪。他们抱着钱离开,那应该是她见他们的最后一面。
白沧月认命地跟着老头,她没想到那个老头竟然是个大夫,膝下无子无女,他让自己跟她学医术,还让她称呼他为爷爷。
“丫头,你学医很是有天赋。跟着爷爷学了医,以后再也没人会看低你。”
这是白沧月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有用。
她于是将原来的姓名全都换了,再也不想之前的一切。她的姓是跟着老爷爷一起姓的,沧月是老爷爷给自己起的名字。可是好景不长,她跟着他学了十年的医术,爷爷走了,她也穿书了。
睡梦中的白沧月,感觉到枕边更加湿了。
“喂!你快起来!”
白沧月是被晃醒的,“几位姐姐,怎么了?”
白沧月认出来是刚才扶自己回来的那几位,接下来便是被她们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害得小素她没了命!”
白沧月瞬间惊醒。
“这关她什么事?”原来跟白沧月住在一起的宫女,看见外人这么欺负她们房里的人,帮了一句。
小素的同伴小秋一咬牙,又怒又气道:“刚才要不是小素帮她顶了给明月公主送牛奶那活,现在小素也不会死!”
一旁看热闹的宫女瞬间凑了过来,七嘴八舌道。
“是那个给明月公主送牛奶的宫女!听说那牛奶变了味道,小公主雷霆大怒呢!”
“看来今天明月宫又准备死人了,要不是二殿下刚好过去看小公主,恐怕现在那个宫女已经行刑了。”
白沧月瞬间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估计是玄明月太久才传膳,而那些牛奶在烈日下放了一个时辰就变质了。
“小素现在还没有死是吗?”白沧月冷静地问。
小秋阴阳怪气地怒斥:“反正迟早都要死,都是你害的!”
白沧月心里一个思量,“我有办法救人,你能不能带我过去。”
小秋闪身一退,避开了白沧月,她怎么会相信白沧月一个奶娃娃能救从小公主手中救下小素呢。
而且现在明月小公主正在气头上,多杀一个宫女都很可能,她们可不敢冒着性命危险去明月宫,哪怕去明月宫帮小素收尸都不敢。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要不是认不清楚过去的路,白沧月早就一个人过去了。
白沧月回头看着跟自己住在同一个院落的宫女,平时跟自己好说话的姐姐也全都闪烁其词。
“沧月,你还是别过去了。”就连刚才帮白沧月出头的宫女也不敢多说话。“你去了也无非多送一条命。”
所有的宫女都不认为会有人能够救下小素,不抱希望地重新拾起刚才的活。
留下白沧月一个人在原地。
白沧月趁着其他宫女不注意,在床下的一个小角落里面翻来翻去,总算在积尘下面翻到那块被她包裹好的玉佩。
玉佩晶莹透亮,一看就是上好的成色。
就是上面有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小红斑,如同一滴鲜红的血。
白沧月伸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玉佩,可是不知道怎么地那玉佩不仅没有擦干净,反而还越来越红了!
原本只是一个小水滴的红色,现在竟然变成了血雾,就好像是血化在了玉佩里。
这块玉佩是之前送自己进宫的黑衣人交给自己的,他跟她说,她其实是玄天澜的女儿,也就是玄明月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用来认亲的信物。
只要她将玉佩拿到的玄天澜的面前,就能当上御昭的公主,享一世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对于一个孤苦无依的小乞丐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大的诱惑。
可白沧月并不觉得哪个天能掉下这么大的馅饼。
可是她一眼看出那个人是利用她的,她如果按照那人的吩咐走,死得更早。
她本来不想要动用玉佩的,可是她不能昧着良心,眼睁睁看着别人因为自己死。
白沧月看着手掌心那块发红的玉佩发愁,玉佩变红了还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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