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嫂嫂最喜欢的是谁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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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下面标题可以上下滚动哦~):

第22集:恨不得叫人又折腾她一番。

第21集:“当着众人面,跟嫂嫂撒娇。”

第20集:“嫂嫂,我教你怎么摸男人。”

第19集:你们是不是有私情?

第18集:毫不客气的压在嫂嫂身上。

第17集:把她按在墙壁上……

第16集:寡嫂为小叔做媒。

第15集:和梦里的那样,亲吻她占有她。

第14集:不在乎女方是不是处子

第13集:“嫡母的眼神有些不对。”

第12集:在她衣衫不整的时候进来。

第11集:“嫂嫂哪儿被我摆布过呢?”

第10集:年轻貌美的儿媳。

第9集:到了床帐内,娇媚的让他发狂。

第8集:把寡嫂压在身下。

第7集:小叔对我三番两次撩拨。

第6集:盯上她美色的龌蹉事。

第5集:这女人浑身上下都软到了极致。

第4集:美貌妇人被莽汉强抢。

第3集:小叔提出过分的要求。

第2集:美艳少女守寡了。

第1集:“四皇子解开身世之谜。”(大结局)(文末)

前情回顾:

公主说完看向刘氏身后“这位是……”

听到公主发声,阮玉低头道,“妾是恒州刺史家的新妇,今日跟随阿家前来公主府。”

“抬起头,让我看看。”

阮玉抬起头来,头才抬起来,长乐公主的目光在她面上来回逡巡。

第24集

“府君的郎君可真好福气。”长乐公主上上下下把阮玉给打量了好几回,终于开口。

女眷们也看过去,见到后面站着的美人,大家看了几眼之后都回过头去,那新妇果然生的貌美,可有些太貌美了。

那新妇也没有过多妆饰,和她们差不多一样。

可偏偏就是一样的装扮到了她身上,却呈现了几倍的效果。

其他人被她一衬,几乎都是不忍入目。

刘氏抽动了一下嘴角,也不解释。

长乐公主抬手欲整理发鬓,她今日也是精心装扮,但是和下头的人一比,总有些相形见绌。

她心里不舒服,但没有立即表露在脸上,她笑道,“最近听说容府君已经回了洛阳,可还习惯?”

“习惯,一切都习惯,只是家中有了些小变故,故而有些忧心。”

长乐公主点点头,能求到她面前的,应该就是这点小忧心。

她看了一眼手边的玉壶玉杯,这些东西都是她用惯了的,但是这位刘夫人送来的还要格外好些,通体无暇不说,上面的雕纹也精致非常。

“……原来如此。”长乐公主点点头,若有所思。

刘氏不明白长乐公主的意思,她看了一眼公主身边的女官,女官微微颔首,刘氏大喜,知道事已经成了。

长乐公主请她回席,宴会中,长乐公主的视线几次都在阮玉身上掠过。

阮玉直接拿了一颗樱桃,在乳白的酪浆沾沾塞到嘴里。丝毫没管那边长乐公主的打量。

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而且越看,就越吸引人。

长乐公主皱皱眉头,她点了点阮玉,转头和身边的女官说了些话。

长乐公主轻轻指了指那边坐着的阮玉,和女官轻声说了什么,女官颔首退下。

长乐公主自幼长于宫廷,见识过了不少后妃,可是今日见到此女,觉得之前那些女子都算是白看了。

阮玉忙着对付面前的紫樱桃,紫樱桃名贵,而且只供帝后,就算再有钱,也吃不到。有机会吃,当然多吃几个。

公主府里的一切都是上好的,酪浆也坐的比外头的做的要味道好些,酸酸甜甜,配上用糖水泡过的紫樱桃,美味几乎是翻了倍。

长乐公主瞧着那个小女子捏起樱桃上的长条,在酪浆里头轻轻沾了沾,塞到嘴里。

紫樱桃熟软,和酪浆的奶香混合到一起,极其韵味深长。

阮玉忍不住眯了眯眼,一副享受惬意的模样。

别的女眷们忙于和长乐公主套近乎,虽然面前的美味吸引人,但却有别的更让她们牵肠挂肚。这碟紫樱桃就算不上什么了。

刘氏回头见到阮玉和面前的紫樱桃使劲,不由得皱皱眉毛:

到长公主面前,机会这么珍贵,不抓紧机会到长公主面前好好奉承,反而吃东西。

家里也没有短缺了她的用度,何必如此!

阮玉把最后一颗紫樱桃塞到嘴里,回过头来看到刘氏极其不赞许的目光,把已经空了的金盘往外轻轻推了推。

她坐直了,两眼垂下,娴静的模样格外赏心悦目,乖巧又无辜。

刘氏想起阮玉出身冀州,之前完全没来过洛阳,这些洛阳贵妇的对话,也对不上。顿时那一顿火憋回肚子里头。

当时没想到这一回,下次给二郎选新妇,一定要选个高门大户的小娘子。

阮玉看出刘氏的不高兴,不由得也跟着小心起来。

那边夫人们的话刘氏都插不上嘴,更别说是她了,不吃东西,她要干什么?

正想着,旁边的锦衣侍女将另外一只金盘拿上来,换掉空掉的那只,并且还上了一碟紫葡萄。

阮玉飞快的看了眼别的夫人面前的案几,别的夫人自持身份,非常矜持,面前的樱桃只是一开始尝了那么两颗,就放在一旁。

就她面前有樱桃葡萄,显得格格不入。

好在前头的女眷们都忙着和公主说话,后面的,因为家世官职不如容家,就算看到了,也只是当公主眷顾,除了眼露羡慕之外,并没有别的表示。

阮玉看向上首的长乐长公主,长公主看上去二十出头,容貌算得上漂亮,又细心打扮过,如同一颗耀眼夺目的明珠。

长乐公主笑眯眯的和下面的女眷说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阮玉顿时明白了,或许这就是给客人们备下的,公主出手阔绰,让客人面前空了桌子,丢的是她自己的颜面,怎么可能呢。

说了会话,长乐公主先到后面去,不多时就有人来请刘氏和阮玉,“公主请夫人和娘子去别处说话。”

刘氏马上带着阮玉就走。

长乐公主在后头的厢房里小憩,说话也是很费神的,她支颐靠在下头的软枕上,懒洋洋的看着走进来的婆媳。

长乐公主的目光从她们一进来开始,就落到后面的阮玉身上。

美人干甚么都赏心悦目,而且后头那个新妇走的并不是鲜卑女子明艳泼辣的一路,而是汉人的温婉,和前头的阿家比起来,哪怕不看容貌如何,但那一身的柔婉,就一眼叫人分别出来,柔婉里又带着些许这个年岁该有的娇俏,和她自己独特有的东西。

长乐公主美人见了不少,柔婉的汉人美人也见过不少。

但是那些宫中美人,眉目婉约,但看起来似乎都是一样的,脑袋一低,就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了,想起来面貌模糊,完全让人记不住。

这个新妇倒是不同。

长得貌美不稀奇,而且叫人觉得半点不舒服,能把她和别的美人完全分开,不会记混,这才叫人稀奇。

阮玉站在那儿,任由自己被长乐公主上下打量。长乐公主终于看够了,“夫人和娘子都坐吧。”

两人得了公主的这一句话,才在宽敞的坐床上坐下。

长乐公主依然和刚才一样,慵懒的靠在隐囊上,“我之前听夫人说,夫人府上有担忧之事?”

刘氏马上把容叡的事说了。

长乐公主听得心不在焉,听刘氏说完,轻笑一声,“原来是这个,我还当是甚么了不得之事,让刘夫人如此焦心。”

刘氏赔笑,此事对于身在洛阳的长乐公主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在外地做官的,那就麻烦,还要打通关节,明明是顺理成章的事,都要花上不少力气,使出不少银钱。

这些都还是小事,只要事情办成了,使出去的东西也就值当了。

就怕累的半死,钱也花了不少,但事情却又没办成。

“这个简单。”长乐公主笑道,“过几日我和阿叔提一提就是。”

宗室们不少都在洛阳中枢和地方担任实权要职,有她这一句话,恐怕是没有太大的意外了。

刘氏喜出望外,给长乐公主道谢,“多谢长公主!”

阮玉见刘氏都拜下去了,马上跟着在后面也磕头。

长乐公主摆摆手,“我这事也不是白白替夫人做的。”她勾唇一笑,“夫人送的那一套酒具,我很喜欢。”

“长公主喜欢,妾身就放心了。”刘氏悬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来,“妾身眼光不高,还担心眼拙,送来的东西不得公主喜欢。”

“刘夫人过谦了。”长乐公主说了几句之后,眼神不由得落到阮玉身上,阮玉头垂的低低的,白皙饱满的脸颊想要叫人捏一捏。

“新妇是哪里的人家?”

“妾身家的新妇是从冀州聘娶来的。”刘氏答。

长乐公主一脸了然,“从冀州到恒州,可不近。不过新妇如此形貌,也值得夫人舍近求远了。”

刘氏不知道长乐公主为何对自家媳妇有兴趣,后面的阮玉也是满心莫名。

长乐公主见着刘氏面上的怪异,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但是她可没有半点为刘氏解惑的想法。

女官从一旁走出来,跪在阮玉身边,把一个锦盒交给阮玉。

“初次见面,一点小礼。”长乐公主道。

“多谢长公主。”阮玉对长乐公主拜下,长乐公主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客气推辞,有些意外的挑挑眉梢。

不过这样也好,免去了她的口舌功夫。

长乐公主说完之后,就露出了满脸疲惫,刘氏见状,马上带着阮玉告退。

出来之后,刘氏叫过阮玉,“你以前和公主见过?”

长乐长公主不算什么平易近人的皇族,甚至还有点难伺候。

皇太后对她宠爱非常,就连陛下对这个唯一的姐姐也颇为宽容,两样加在了一块,足够她在洛阳横行霸道,多的是人看她的脸色,而不是她去礼贤下士。

现在头回见面,公主就送了礼过来,怎么不叫刘氏奇怪?

阮玉也是满脸的莫名,手里捧着的锦盒和个烫手山芋似得,恨不得一股脑全部丢出去。

“阿家,儿也不知道。”阮玉压低了声音,面上还有几分委屈。

她到公主府内,除了公主问话之外,一句话也没说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氏今天生怕自己和媳妇会出错,两只眼睛一只盯着自己,一只盯着媳妇,知道媳妇没有半点做错的地方。

“或许你合了公主的眼缘?”刘氏自言自语,既然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坏事,那就只能往好处想。

刘氏紧绷的面皮终于有些松动,“这样最好。”

阮玉见婆母脸色好转,缓缓吐了口气。

长乐公主进去之后,过了好会再出来,再次出来,竟然妆面头饰衣裳全都换了一套。

这次把樱桃等物撤下,换了美酒佳肴。

酒水醇厚,不似外面的浑浊清淡,喝在嘴里有点甜味,有浅浅的米香。

阮玉平常不怎么爱喝酒。

不过公主府里的东西都是万中挑一的,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喝完之后,又吃了点菜肴。

过了小半个时辰,头竟然有些许晕眩。

她大叫不好,强撑着不动。

这酒喝的时候不觉得,没想到后劲十足。

酒劲在周身发散,原本就施加了胭脂的面庞越发嫣红。

酒水上涌,发散到肌肤上,就热的叫她有点扛不住。

长乐公主打量了她几眼,见着阮玉坐立不安,时不时偷偷拿袖子擦额头,勾了勾嘴角,而后视线很快从她身上掠过去。

好不容易撑到宴会结束,阮玉匆忙回到容府中。

回来之后就把肚子里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了,喝下去的酒水后劲大,吐了之后,银杏扶着她喝了些热水,就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下了。

银杏见她这样子,肯定是没办法出去吃饭的了,自己去刘氏那儿说一声,人已经醉了,不能和阿家一道用餐。

阮玉昏睡的迷迷糊糊,可是昏睡中,还是察觉到浑身燥热,她伸手把身上的薄被扯下来,薄被扯下来,身上的热源终于有了个发散的地方。让她舒服了许多。

她中途有睡醒的时候,听到一旁有人问,“怎么会醉成这样?”

“娘子跟着夫人去了一趟公主府,回来就这样了,睡到现在都还没醒,连晚膳都没用呢。”

“我就说公主府不是甚么好地方。”

阮玉不满的嘟起嘴:好吵啊。

她翻了个身,骨碌滚到床榻里头。

容叡走过去,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

她浑身上下都收拾干净了,没有醉酒之人常有的那种不堪的味道。

因为正在发散酒,她身上有点烫手,但又不是生病发热的状态。

他挥手叫后面的银杏退到屏风外面去守着。

容叡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蜷缩成一团,抱着凉枕直蹭。

再三确定了她没有大碍之后,才脱了靴子躺过来。

挨了她的边,就上了瘾似得,就不想离她太久,白天是没办法,到了夜里,非要贴着她,才能安心。

她手脚蜷缩起来成了个小团团,原本被她扒下来的薄锦被,也被一脚蹬到了一边。

容叡就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不老实的睡相,有点吃惊又有点好奇,不过还是担心她会不会夜里着凉,拉了薄被过来盖在她身上。

阮玉睡的迷迷糊糊,却还没有睡死过去,被子一盖上来,感觉浑身又开始热了,一张嘴嘟着,满脸不满的就要扒下身上的被子。

结果这次没有扒下,身上的被子好像活了似得,不管她怎么用力,紧紧的裹在身上,不动分毫,她不由得不舒服的哼哼,“热……”

容叡闻言下意识离她远点,自己身上常年火烫,冬天还好,到了夏天就惹人烦。

她一嘟囔,他就离她一寸,结果才离开,阮玉就把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容叡哭笑不得,马上又给她摁回去,“夏天看着热,要是着凉了也不是开玩笑的。”

“嫂嫂。”容叡伏低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唤她。说话间从口齿里喷涌而出的热气就撩的她伸手捂住耳朵。

阮玉迷迷糊糊里觉得耳朵痒,只当是什么蚊虫来咬她了,是捂住耳朵不够,还挥手驱赶了两下,人醉了,劲头就不容易控制,啪的一下拍在容叡侧脸上。

容叡捂住脸,她打的那一下还真有些疼。

阮玉对打了人这事毫无自觉,几乎睡的不省人事。

容叡见她睡的正香,呼吸匀长的脸他自己都好生羡慕,不由得凑过去,把她蜷缩的手脚给拉开,明明已经热成这样了,还缩成这样,不是更热么?

容叡都佩服阮玉缩成这么一团还能睡着。

反正换了他,是睡不着了。

阮玉在睡梦里扭了两下,他试着把她的手脚拉开,让她躺平。

缩成一团还那么睡,小心中暑。要是到时候受凉又中暑了,才是难受的叫人恨不得一头撞死。

把人手脚拉开了,把薄被盖上,容叡瞧她睡的脸颊红扑扑的,他轻轻嘘了声,戳戳她的脸颊。

她翻了个身,抓抓脸上,“别闹。”

“我是谁?”容叡起了捉弄之心,突然起意想要探探她心意如何,凑近了问。

阮玉动了一下,她原本快要完全入睡了,又被低沉的这一句弄得醒了点。

她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不管怎么使劲,都睁不开。她试了几次之后,干脆就不动了。

“唔……”她翻了身,离容叡远点。

容叡正在兴头上,怎么肯轻易放过,“嫂嫂最喜欢的是谁?”

这话问出口之后,容叡不仅有些懊恼,应该问她喜不喜欢自己的,而不是最喜欢谁,万一她酒后吐真言,说出个不是他,却是她姐妹的名字。他要找谁算账去?

阮玉只觉得吵,可是那声音听着耳熟,而且一遍又一遍,不禁有些熬不住,她睡梦里嘤嘤哭出来,是真哭,不带伪的。

谁那么坏呀,连觉都不让她睡。

她哭声嘤嘤,引来外头守着的银杏,银杏忍不住把脑袋探过去,就见到帐子里头的人影叠在一块,黑布隆冬的,完全看不清楚,银杏迟疑下,开口道,“娘子现在醉酒了,恐怕身上不舒服……”

“去老实守着!”帐子里头传出容叡特意压低声音的叱喝。

银杏马上脑袋一缩,不作声了。

容叡头疼的看着阮玉,她哭起来也叫人心疼,他见过不少女人哭,哭起来想要保持仪态基本上不可能,能不涕泪一块流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哭起来也不这样,嘤嘤叮叮,眼角发红,好像受尽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

容叡不由得心虚,他哄孩子似得,在她身上拍了又拍,哄了又哄。这下怀里的那个宝贝才肯赏脸勉勉强强的停了泪不哭睡过去。

她的心意没问出来,反而闹得她哭了。容叡不禁觉得讪讪的。

没了容叡的骚扰,阮玉可以放任自己进入梦乡。

梦里她睡的并不安稳,古久以前的梦境似乎又被翻了出来。

她喝了一口水,肚腹疼的似乎有刀子在里头绞。

当她最后倒在地上之后,她就轻飘飘的漂浮在了空中,看到自己口鼻出血,吓了一大跳。

那模样可真不好看,血从口里淌出来,把身下的那块地衣给浸透了。

而后场景一换,到了缟素满地的灵堂,容叡形若痴狂,手下躺着几具尸体,有男有女,有些脑袋不见了,死相极其凄惨。

阮玉的注意力从死相甚惨的尸体身上转到灵堂上摆着的灵位,这次离的近了,不似上回那么模模糊糊,她看清楚上头的‘阮氏’两字,一股沁骨凉意钻入心底。

今天就更新到这里,明晚8点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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